遭,月子地里将养好了就不会落下病根儿。”
这位像是比较靠谱的,太子很放心地走了,临走还说:“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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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西鲁特氏脸已经熬得青黄,倒把她吓了一跳:“额娘,您怎么了?”
西鲁特氏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小祖宗,你一向叫人省心,怎么到了大事儿上就这么叫人操心?”张罗着给她擦脸漱口,让她喝粥。
淑嘉问:“孩子呢?”
“那不是?”
一扭头,就看到一个悠车正在晃。淑嘉对把孩子放到自己房间里表示出了诧异,所谓‘xx房里的’,只是一个统称,并不是住一个房间,多半是同一座宅院。
“太子说了,搁你床边儿上,等你醒了,听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太子殿下在摇头晃脑,大名儿归汗阿玛起了,小名儿得是我起吧?他笑得很开心,把书页翻得哗哗作响。
太子殿下一向有心结,换了谁呢,过一次生日拜一次亲妈的牌位都不舒服。这回老婆生孩子,他惊了心。不过老婆说了,他选的正是她选的,无怨没悔,没有额娘不疼孩子的。
淑嘉为了生产遇险,也让他惊心,力逼着太医院分成三班倒地盯着,仿佛,冥冥之中,是在抢救二十几年前那个难产而死的女人。
现在好了,儿子也有了,老婆也活过来了,太子殿下舒心极了,呃,选什么样的保姆呢?乳母要什么样儿的呢?伺候的人各要多少呢……
咳嗽一声,合上书,前头正在打仗呢,听说快要决战了,要办正事,正事要紧呐!
前线在努力,我在后方也不是一无所成的,太子殿下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包子终于出来了。otz……
是男包子。
不过鉴于作者对于本文女主一贯的待遇,总要给一点小磨难,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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