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我数三声,还留在此地的,杀!”
程梁说完,举起手臂。
“一、二”
他还没数完,坐在台上雕像旁的一个黑巾会众,开始嘴里发出念经般的声音。
瞬间,这种念诵在一众黑巾会成员中响起。
大厅里嗡嗡嗡地一片嘈杂。
程梁一挥手。
一个军卒立刻挥刀,咔嚓一声,将一个身前的黑巾会众砍翻。
鲜血四溅,惨叫声压住了念诵声。
黑巾会众俱是浑身一抖,有人睁开眼睛,看过来。
大多还是闭目念诵,不理身外之事。
程梁再挥手,又是一个黑巾会众被砍翻在地。
几个府城官员的家人,本来还在跟他们撕扯,看到这个情景,有两个被半拖半拽地走了出去。
尚农祥也不顾血腥,奋力拖拽着自己的家人。
两边的镇西军卒,开始挥刀收割黑巾会众的性命。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大厅内。
终于,坐在台侧的一个黑衣人抗不住了,突然跳了起来。
身体凌空一展,速度极快地扑向林丰这边。
尽管他的速度很快,林丰却稳稳地站在大厅门外,一动不动。
那黑衣人尖叫着:“奴家杀了你这个不尊圣母的异徒”
四周的持弩军卒,早端了弩弓,咔咔咔地向黑衣人射出了无数弩箭。
当黑衣人扑到林丰脚下时,浑身已经插满了弩箭,就像一只黑色的刺猬。
站在一旁的崔进全低声说道。
“大将军,此人乃上林府城黑巾会堂主,梅映雪。”
林丰轻轻点头,转身摆手。
“再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说完大步离开。
可能是被鲜血刺激到了,也可能是看到黑巾会头目被射死,大厅内有黑巾会众爬起来往外跑。
没人理会这些放弃信念的黑巾会众。
他们当着黑巾会圣母的雕像,离开了自己的团队。
说明已经悔悟,此生对黑巾会再无虔诚可。
但是,当他们跑到府邸外围时,仍然被军卒拦住,带到一边看押起来。
只是你自己悔悟了不行,当大宗律法是个摆设呢。
西夏银州正缺矿工,哪里能放走这样廉价的劳力。
至此,晋江边的上林府城,被林丰完全控制在手中。
“你们的家人,可带走。”
林丰对尚农祥等几个府城官员说道。
几个官员连忙走进人群,开始辨认自己的家人。
有找到的,连拉带拽地往外拖。
而被拖拽的人,死命挣扎着就是不走。
弄得这些官员十分尴尬,一脸乞求地看向林丰。
林丰摇头叹了口气:“程梁温剑,凡不想离开的,给老子当场砍了。”
程梁和温剑暴喝一声:“是,大将军!”
两人一摆手,有军卒持刀冲进了大厅内,举刀待命。
程梁走到台前,高声喝道。
“镇西大将军有命,自动离开的,不再追究,我数三声,还留在此地的,杀!”
程梁说完,举起手臂。
“一、二”
他还没数完,坐在台上雕像旁的一个黑巾会众,开始嘴里发出念经般的声音。
瞬间,这种念诵在一众黑巾会成员中响起。
大厅里嗡嗡嗡地一片嘈杂。
程梁一挥手。
一个军卒立刻挥刀,咔嚓一声,将一个身前的黑巾会众砍翻。
鲜血四溅,惨叫声压住了念诵声。
黑巾会众俱是浑身一抖,有人睁开眼睛,看过来。
大多还是闭目念诵,不理身外之事。
程梁再挥手,又是一个黑巾会众被砍翻在地。
几个府城官员的家人,本来还在跟他们撕扯,看到这个情景,有两个被半拖半拽地走了出去。
尚农祥也不顾血腥,奋力拖拽着自己的家人。
两边的镇西军卒,开始挥刀收割黑巾会众的性命。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大厅内。
终于,坐在台侧的一个黑衣人抗不住了,突然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