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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想着,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要从郑永兴口中得到答案。
郑永兴看着齐平山,冷笑一声:“你想知道答案?”
齐平山点头:“对,我想知道答案。”
郑永兴就说:“你可以去县公安局问一问我们县历年来民事纠纷事件中,有多少是你们这些外地人?”
“我可以打包票的说,百分七八十都是你们这些外地人。”
“你们来我们这边做生意,没人拦你们,可你们在做生意的同时,偷奸耍滑,经常和雇主闹矛盾,闹纠纷,有这些前科在,我们政府怎么相信你们这些外地人?”
“所以,在危险品的运输管制上,我们交通运输局自然更倾向把资质给到本地人。”
“因为本地人在本地做生意向来都是讲诚信的。”
齐平山听到这样的答复,他赶忙说:“郑局长,你这太片面了,看待问题不能这么看。”
“我们运输队这些年来,从未与雇主发生过纠纷。”
“你所讲的民事纠纷尽是外地人,那么我想问一问,与外地人发生纠纷的对象又是谁,是不是本地人呢?”
“如果是本地人,那就不能说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外地人。”
郑永兴听罢,回答说:“这位谁啊,你说这些又代表什么?”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在行贿我们局的一名副局长,你的品性如此,你的运输队发没发生纠纷,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你运输队的事情我不想多了解,我现在只看到你在行贿!”
“因此,你也别多说废话了,静静等待县纪委对你们的审问调查就行。”
“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局里出了这么一个腐败分子,我得向县委县政府去做检讨啊!”
说完,郑永兴转身就走,不想在这里多停留。
一直看热闹的左开宇不由开口,叫住郑永兴:“这位郑局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能否回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