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我开玩笑……”
男人点了点头,“我的确记仇,而且睚眦必报。”
时宁抬眸看他。
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却如同落在心上:“我不喜欢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像上次那样的‘出尔反尔’,下不为例。一年后,你可以提离开,但你只有一次机会。”
“你提了,我就让你走。”
同样的,你没有机会再回来。
明明是一年以后的事,可时宁却莫名紧张了起来。
“还有……”靳宴话语一顿,“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也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
前者,时宁听懂了。
她喉间一涩,压在内心深处的尊严又被轻轻拨动,很艰难地点头。
“我知道了。”
靳宴看出她的情绪,却没安抚她。
他捋开她颈间长发,视线落在一小片瘀伤上:“像今天这样满身是伤的情况,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时宁知道,眼前的人并非心疼她。
只是占有欲作祟,她是他的了,除了灵魂,一切都是。
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动。
她轻声应着,却又忍不住反抗,故意问他:“别人欺负我怎么办?”
“我保你,不是空头支票。”男人声线沉稳,言辞霸道,“金陵城里,只要你想,可以横着走。”
别人说这话,或许是狂妄。
他说这话,绝对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