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大哥?”曹培斌双手插兜把头压低,抬手擦了下鼻子又重新放回兜里。
只见他脸色蜡黄像熟透的芒果,两个暗沉的黑眼圈挂在眼眶上,眼神迷离好似蒙着一层薄雾。
样子和大本营里的瘾君子一般无二。
两人见他这样不禁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来。
“你……这个月钱都干什么用了?”张凡笙举起文件,率先开口。
曹培斌抽了抽鼻涕,又抓了两下后脑勺,低声说道:“啊——我就这段时间去了几趟夜总会,多花了点儿。”
张凡笙听后顿然一怔,心想:“老二以前也不去那地方啊。”
还没等他继续发问,曹培斌却抢先张口:“大哥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他下唇外翻,狠狠挠了几下胸膛,像是十分难受一样。
张凡笙见此不禁嫌弃起来,轻轻甩了甩手打发他离开。
曹培斌走后,他向王胜涛勾了勾手,身体微微前倾,“咱手底下关着那些人现在戒掉了吗?”
王胜涛双臂撑在桌上,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戒啥呀?没有一个好的,甚至有的更严重了。”
“上个月让你们处理黑耗子那批货处理了吗?”
王胜涛抬头望着天花板,仔细回想一番后说道:“当时我跟我二哥一人一半处理的,我的都完事了,二哥那边……不清楚。”
闻听此,张凡笙凌厉地向门外扫了一眼,一抹怀疑从心底浮起。
……
另一边,曹培斌与两人道别之后,踉跄地一头扎进办公室,翻箱倒柜。
桌上的文件和烟灰缸撒得满地都是。
他一边寻找一边自自语,声音时不时伴随着粗喘:“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早知道不给那帮小子分了,今晚去夜总会没个吸的屁了。”
终于他在办公桌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找到了一小包面粉状的物体。
就在这时,张凡笙一脚踢开房门,指着曹培斌怒斥:“老二你他妈放下!”
曹培斌吓得东西差点掉在地上,颤抖着说道:“不……不行,这是……最后一包,谁也不能给。”
一边说还一边把东西向身后藏去。
张凡笙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他冲上前去,企图从曹培斌手里抢下来,“给我!”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在撕扯的过程中,那东西被曹培斌甩到了窗外。
正好被一名逃出来的小弟看到。
那小弟张望了下四周,蹑手蹑脚像只老鼠似的走过去,拿起那包东西塞进兜里,快步离开。
不料打着打着,曹培斌猛地抄起桌上的匕首,一刀砍在张凡笙胳膊上,顺势一脚把他踢翻。
曹培斌狞笑着逼近张凡笙,举起匕首向他砍去。
慌乱之中,张凡笙从地上拿起一个烟灰缸,“咚”的一声砸在曹培斌头上。
曹培斌被砸得两眼一黑,应声倒地……
“老二,老二!”他双手推着曹培斌的胸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鲜血正从曹培斌的额头缓缓流下。
他赶忙叫来三名小弟,把曹培斌送往医院。
……
就在三名小弟开车带着曹培斌去医院时,一个扛着棒球棒,面带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滚!他妈有急事呢!”
任凭开车的小弟探出脑袋如何辱骂,神秘人就是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就在小弟们打开车门,下车准备驱赶他时。
神秘人突然从身后拔出手枪,对着那三名小弟连开三枪,射杀了他们。
三人彻底死透之后,他又从车上拽下曹培斌,对着他当头一棒。
紧接着开车把曹培斌送往了医院……
等曹伟亮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到医院时,只看到病床上已然变成植物人的曹培斌。
他跪在床前哭得稀里哗啦,把一切都怪在张凡笙身上,甚至对他动了杀心。
“当时是你哥吸……”
“我他妈只看见他现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动不了,而且还是我亲爱的大哥所为……”
张凡笙想要解释,换来的却只有曹伟亮歇斯底里的咆哮。
无奈,两人只好把马仔分成两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火拼。
最后不出所料,曹伟亮被打得一个人也不剩,耻辱地跪在张凡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