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江海和偷偷把在外面的小老婆带回来了,把景时他妈气死了,景家把景时带走,一直住在京城。”
傅闻衍懂了。
江海和小老婆的儿子,就是江起白,和他从小一起长大。
傅自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江家的运势一直很差,起白这个孩子也是个蠢的,连景时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了,就因为江海和对不起他的大老婆。”
“这人啊,千万不能离婚。八字里,妻子就是男人的财,愧对妻子,就没有财。”
“你放心,父亲一定不会让你的小家走散。安安活着是你的妻子,死了也入我们傅家的坟。”
傅闻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的家为什么会散?”
傅自忠笑笑。
“没说会散啊。”
傅闻衍蹙眉,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傅自忠一向很信大师,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疑点。
收回目光,傅闻衍没再问。
又是一周的时间过去。
搜查队不肯继续搜。
“傅总,附近的小岛也搜过了,都没有。往后您用不上我们了,直接请打捞队在海底寻找……”尸体吧。
搜查队长不敢继续说下去。
傅闻衍的表情阴沉得吓人。
梁锦安,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死?
楚玉婵把傅闻衍来藤夏找人的事情告诉了梁锦安。
并且发了一段视频。
是傅闻衍在藤夏时的监控记录。
梁锦安点开。
一向矜贵自持的男人因为她打架负伤。
嘴角沾了血污,领带歪歪扭扭挂在脖子上,领口的扣子也扯掉几颗。
颓败又落魄。
楚玉蝉抿唇:“傅闻衍那么在意形象的男人,为了你发疯,不管不顾。”
“他觉得是我把你藏起来了,私下联系我求情。”
“他说那天在船上,和小叔打电话时说的话都不是真心,是为了逼他小叔放弃。”
“原本安排直升机投下的是空弹,不知为何变成了实弹。”
楚玉蝉说了很多。
梁锦安安静地听着。
缓缓闭上眼,嗓音干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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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时也不让,再次打过去。
“疯子,你应该去问一问梁小姐,还愿不愿当你的妻子?”
傅闻衍一怔,很快又反应过来,还手。
“梁锦安什么想法,我最了解。”
景时嗤笑,没再说什么。
两个成熟的男人,此刻却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法解决问题,你一拳我一掌地打了起来。
他们都在发泄着心中潜藏的怨气,也是对着彼此的怨气。
最后,被抓去派出所。
两个人都是少爷,派出所不想惹他们,只想走个流程,劝他们和解。
可他们都不肯低头。
惊动了傅自忠,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江起白的父亲江海和。
看着他把景时带走,傅闻衍狠狠眯起眼睛。
“江父和景时什么关系?”
傅自忠瞥了他一眼。
“江海和是景时的亲爹。”
傅闻衍讶异。
景时竟然是江起白的亲哥?
“他们不像。”
傅自忠心烦。
“都是些年轻时候的糊涂账,江海和是靠老婆发家的,算是入赘,孩子随母姓。”
“后来景时亲妈生病,江海和偷偷把在外面的小老婆带回来了,把景时他妈气死了,景家把景时带走,一直住在京城。”
傅闻衍懂了。
江海和小老婆的儿子,就是江起白,和他从小一起长大。
傅自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江家的运势一直很差,起白这个孩子也是个蠢的,连景时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了,就因为江海和对不起他的大老婆。”
“这人啊,千万不能离婚。八字里,妻子就是男人的财,愧对妻子,就没有财。”
“你放心,父亲一定不会让你的小家走散。安安活着是你的妻子,死了也入我们傅家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