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商人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但是如果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后面,那么前面的那匹狼就有可能咬断商人的喉管。一前一后总是要付出代价,现在,我认为您像机那群狼的头领。”
伯尔曼摘下单边眼镜,一脸严肃的说道。
谁说德国佬没有幽默感的?!只不过冷了一点!
“哈哈哈哈。。。。。”
沉默了片刻,很快作战室内就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山西老抠会做生意,山西的狼也会做生意。不过咱们胡大帅才是最会做生意的!
“哈哈哈哈。。。。哎”
胡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到底是兔子家的传人,骨子里的腹黑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个性。笑到一半,一条蓬松柔软的毛巾搭在了头上,转过头去,正对上燕女侠责怪的目光。
“先生们。我想我们需要私下里交流一下。嗯。。。谈谈关于如何演好这场戏的事情。”
伯尔曼善意的笑了笑,学着美国人耸了耸肩,对身边的同僚说道。
“哈哈哈哈,您说的没错。海军方面还需要协调,我们一起去喝杯咖啡,具体谈谈。”
蒋百里也曾经以德意志国防军第七营营长的身份赴德国考察军事,这会最先反应过来,笑着回应道。
“擦擦吧,别染上风寒!”
看这种人会意的迅速离去,敢爱敢恨的燕女侠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没好气的抛出一句话来。
“光想着怎么占便宜了,给忘了。。。”
胡瑞傻笑着擦了擦头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怎么搞的这么狼狈,看样子也不像是遇刺了,坐着汽车去的,怎么会淋成这样。”
三娘贤惠半拖半拉的领着胡瑞回了房间,一边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一面收拾着被雨淋湿的军服。
“三娘,我应该叫你三娘还是双双?”
顿了顿。胡瑞挣扎了一下叹息道。
正在收拾衣服的三娘陡然一滞,如同被定格了一般,呆立在那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
顿了顿,心理素质极其良好的燕女侠自下头继续手里的活计,但是微微颤抖的声音和手上杂乱的动作,出卖了她波动的内心。
“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一个冷漠、果断的人。杀伐果断、冰冷严肃只是你的面具,或许说是因为生存被迫戴上的面具。情报部成立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对于武昌方面的情报格外的上心,武昌站每周例行的电报通讯中反复提到了一个叶家。据我所知,这和我们的军事行动毫无关系,而你也不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公器私用的人。所以我就猜想,能让你这么上心的,会不会是你的家人,至少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然后我就开始从叶家着手查起,原来十一年前,八国联军攻进北京的那晚,豪门大户的叶家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看家护院的镖师和家丁拼死护卫,才让叶老爷带着家中唯一的男丁逃出生天。而爷家的三个小姐,一个被奶娘拼死就出,另外两个下落不明。目前直达听到,其中的一个后来被一个从皇宫大内逃出来的公公给救了,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闻名遐迩的燕子神偷。”
轻轻的揽过沉默的三娘,把她拥在怀里,宠溺的请问着额头。
“你怎么今天响起来告诉我这些?”
强忍着抽泣的冲动,三娘咬着牙忍住眼泪,带着淡淡的哭腔反问道。
“今天在去北洋谈判团驻地的路上,一辆黑色轿车在和我的车队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失控,差一点就撞上了打头的福特卡车。等经纬下车去查看的时候车厢里一个年轻人正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长的和你一某一样的年轻姑娘,哭喊着不顾一切的试图推醒他。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叶风荷,是你最小的妹妹,对吗?”
说不上是心痛还是难受,一想到三娘这些年来的经历,胡瑞总是忍不住唏嘘不已,感慨着解释道。
“风荷。。。她还好吗?上次见她还是五年以前,我潜入那里,借着夜光见过一次。”
靠在情郎的怀里,三娘茫然的抬起双眸,幽幽的问道。
“她很好,你的那个兄弟心脏骤停,我让随车的军医给救治了。这些年你一个人股的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望着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的燕女侠,胡瑞百感交集。
“怎么都这会了还没回来?!”
与此同时,左等右等等不来自己一对儿女的叶老爷,望着外面飘泊的大雨开始担心了。
“老爷,鼎新和风荷他们。。。会不会回不来了?”
身边的中年妇人,不安的攥紧着手里的佛珠,惊恐的脱口而出。
“这叫什么话,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回不来?!愚妇!”
叶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斥责道。
庚子事变后,他带着家中的地契和钱庄存银的根据,举家迁移到了武昌避免。三个女儿只有最小的风荷被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