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终于懂了。”阿九挤出一丝笑意,似嘲笑那个无知的自己。
天地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万物枯荣自成定数,方为道。她身处其中,终究还是他所视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罢了。
“十九,你说得对,我不该强求你的答案,我的道向来一意孤行。”阿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不恤人言,不问瞻顾,我理应如此。”
时隔多年,现在的她送还给他这句话,莫名生出些许感慨。她想说自己做到了,但他或许忘记了罢?既认不出她,遑论临别时,这句让烟雨湮没的话。
殊不知,十九的思绪亦陷入那场烟雨,当阿九伸出双臂虚搂住他,他兀自失神。若即若离的拥抱过后,阿九松开了手,剩余的那段纱布已缠紧他的腰肢。
她站起身,浅笑告别,“好好休息,我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十九抚摸着腰间的纱布扣结,无声叹息。阿九系下的结,同她的人一样,简明而牢固,易结不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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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哈,谁懂九的那种狠?